淋了半小时的雨,我意识到自己真的发烧了,便给傅聿年打了个电话。
再度醒来时,是在医院,我手上打着点滴。
「姜宁,你们夫妻俩在搞什么?」傅聿年神色不愉,把他手机递给我看。
是他和陆砚景的微信聊天框。
【聿年,姜宁只是和她老公赌气,到你这找存在感来了,她一个全职太太哪懂什么电影。
【你真念旧情,就不应该陪她胡闹,海市谁不知道她爱沈鹤之爱得要生要死。】
往上翻,就是一条一分多钟的视频。
家用监控下,我和沈鹤之吃着烛光晚餐,深情对视,然后我倚靠在他怀里,被他扶着进房——
我冷笑一声,把手机还给傅聿年。
然后叫来医生,把情况说了一遍。
「畜生!」医生一走,傅聿年叉着腰,动了怒。
「宁宁,这笔钱他们想都别想,简直欺人太甚,真以为你身后没人撑腰吗!」
我忍住泪意。
「不,我会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的。」
傅聿年不解地看着我。
闺蜜陈函正在赶来的路上,带着我们最近连夜赶工做出来的动漫电影招商方案。
沈鹤之有句话说得对,傅聿年投资陆砚景,是商业行为,奔着赚钱而去的。
我又怎么可能,只用脆弱的少时情分去绑架他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