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一静,只有经纪人牙酸,轻轻嘶了一声。
「那你为什么又要联系他,还要跟我过不去?」
陆砚景不爽,手里的包朝茶几上抛去,金属的拉链重重磕在玻璃台面上。
尖锐又刺耳。
呵,还真是一副女主人姿态呢,我意味深长地看了沈鹤之一眼。
故意道:「听说他好像谈恋爱了,我想看看他对我是不是仍念念不忘,要是的话,啊,那就难办了。」
「真是无语至极!姜宁,你已经结婚了。儿子都八岁了!」
陆砚景站起身,白玉般的手指指着我,气急败坏。
我起身不客气地拍掉她的手,冷声道:「结婚又怎么了,结婚就不能想着初恋了吗?」
「你——」
「不只想,我还能让他为我守身如玉!生气啊,你咬我啊?!」
陆砚景终于意识到不对,眼里闪过一抹惊慌,下意识就朝沈鹤之看去。
两人惊疑不定地对视了一眼,又快速别开目光。
经纪人听得一头雾水:「沈太太,你怎么能这么说呢?您丈夫和儿子都在呢。」
原来在我们剑拔弩张时,沈如景不知何时,已经从楼上下来,听了不知多久。
他满眼不可置信:「妈妈,你是喜欢上别的男人了,所以最近才不管我吗?
「你真的不打算要我了吗?」
陆砚景气急,狠狠嗔了沈鹤之一眼。
沈鹤之忙起身,哄着半大小子:「景儿,你妈妈只是在跟我赌气。听话,上楼去,我们会处好的。」
沈如景不,只紧紧盯着我,似要等我亲口承认。
我只当没看见,轻飘飘又坐了下来。
呵,景儿,真讽刺啊。
当初取名,就是为了好光明正大地叫声景儿吧。
「宁宁,大人的事不应该牵扯到孩子,这对景儿成长很不利。」
沈鹤之哄好儿子下楼,皱眉不悦地训斥我。
真好笑。
亏他能说出,大人的事不该牵扯到孩子。
那孩子的事,就该牵扯到大人吗!
我大好年华的一个好姑娘,就该为他们情到深时,偷尝的禁果买单,当个空有名分的保姆吗?
陆砚景气冲冲起身,拿起包就走,恨恨撞上沈鹤之的肩膀。